中国民乐器的“百科全书”归来,每一位乐手都是斜杠青年

中国民乐器的“百科全书”归来,每一位乐手都是斜杠青年

zdgjhnb666 2025-07-18 数码科技 3 次浏览 0个评论

海报

国风音乐现场《海上生民乐》犹如一部中国民乐器的“百科全书”,将民乐器里的吹拉弹打,都淋漓尽致地展示了一番。

历经125场淬炼,《海上生民乐》再次回归上海音乐厅,在7月17日-31日开启第六轮驻场15场演出。

当观众入座,演出开始,“国乐+光影+建筑”的魔力便开始发酵。一个小时里,九首作品如同九把钥匙,串联起诗、书、画、舞、戏的东方美学链,呈现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浪漫。

《山水》

《山水》

连续六轮的驻演,也为演奏家们提供了持续精进的平台。每一位乐手,都是“斜杠青年”,身兼多职,会十八般武艺。

在《汲古》《山水》《丝路》中,笛箫演奏家赵韵梦都有亮眼表现和高光时刻。

在《汲古》,她手持一支篪,吹出了来自远古的回响。“电影《封神》里,伯邑考吹奏的乐器就是篪。”赵韵梦介绍,演奏这支乐器的要诀在于,手指和掌心都要朝向自己,以示对他人的尊重,也是一种权力的象征。

竽、中阮、古筝、箜篌、洞箫……在《山水》中,七位演奏家以诗意旋律勾勒出竹林清风、文人风骨,钱选的《浮玉山居图》在舞台深处影影绰绰。“我们就像竹林七贤,在台上举杯、吟诗、作乐。”赵韵梦手持洞箫,坠入了想象,仿佛自己变成了竹林中的一位隐士诗人。

“笛子是横吹,洞箫是竖吹,声音悠扬,沁人心脾。观众都喜欢箫声,好像吹到他们的骨子里。”上海音乐厅门口挂着巨幅海报,一位红衣乐手手持洞箫、裙摆飞扬,那个“模特”正是《山水》中的赵韵梦,得益于少年时的舞蹈功底,她摆出这样一个难度不低的姿势,被摄影师抓了个正着。

在《丝路》中,赵韵梦的脚边放着一大堆笛子,时刻准备着无缝切换,“比如新笛、曲笛、梆笛,至少有五六种。他们都属于笛子家族,但是大小不同、长短不一,声音也不一样。”

《丝路》

《火舞》

打击乐首席王音睿在4首作品里有重要的发挥。中国大鼓、通通鼓、木鱼、沙槌、康佳鼓、邦戈鼓、巫毒鼓、中东鼓、金贝鼓……他手下的打击乐器,琳琅满目,让人眼花缭乱。

一首《蜂飞》,以超炫的技巧展示,上演了妙趣横生的自然谐谑曲。王音睿手中的巫毒鼓,远看像一只罐,中间有一个孔,能发出奇妙的声音。有时,它就像被浸泡在水里,发出水流一般的回声。

很多打击乐器起源于劳动工具,巫毒鼓成为乐器的过程,也来自偶然,“一位妇女顶着罐子干活,不小心掉下来,穿了一个洞,她一边哭一边拍,发现声音很好听,久而久之,罐子变成了乐器……”王音睿以幽默的口吻,向记者述说这个“传说”。

“这件乐器其实很轻。”王音睿一根手指戳进洞里,把巫毒鼓勾了起来,它最早是陶制,后来变成了玻璃钢,“陶瓷易碎,我不小心摔碎过,要特别小心。玻璃钢的音色同样漂,更耐用,成本也更低。”在所有乐器中,打击乐器是最丰富的,似乎一辈子都学不完。

六轮驻演,王音睿每一轮都没缺席,如何调动演出激情?“每一场都会有新想法,而非机械地复制,每一轮的观众也不一样,会擦出新火花。”他说,“拉弦乐、吹管乐、弹拨乐、打击乐,中国民乐器非常丰富,不管喜不喜欢音乐、会不会乐器,你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口味。”

《酒歌》

《墨戏》

琵琶具有丰富的表现力,既可以演奏金戈铁马的战争场面,也可以演绎如泣如诉、生死离别的场景。在《酒歌》中,李胜男和刘嘉一人手抱一把琵琶,联手重现虞姬和霸王的动人故事。

“男性的优势是力量,女性更细腻更柔情。我们在曲目中负责不同声部,各有不同的侧重,都有充分的发挥和展示。”在台上,两位演奏家通过音乐、通过眼神,默契交流,“打动了自己,才能感染台下的观众。”

时光飞逝,《海上生民乐》见证了两人的成长。百余场演出中,李胜男成为一名新手母亲,“从前的我追求技巧的锋芒,如今更珍视音乐中流淌的生命力。从张扬的‘技’,到含藏的‘情’,舞台上的铿锵与温柔,恰如母亲这个角色赋予我的双重力量。”

每场演出结束,刘嘉的手机铃声总会准时响起,那是属于上海民族乐团团长罗小慈的“课后辅导”时间。

2022年刚进团,他就加入《海上生民乐》第三轮驻演,“我这个初出茅庐的霸王,抱着琵琶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”罗小慈像个严师,不仅在演出前给予指导,还会现场观看,哪怕缺席也会让同事录像,并在演出后对他当天的表现进行全面点评,“这不仅是演出,更是专业考核加大师课啊!正是这种‘以演代练’的淬炼,让我领悟到真正的演奏之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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